狗拉雪橇

长天过大云
乌鸦炸酱面,冰糖壶卢
南庆国立医院精神内科主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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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先的东西,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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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还未很熟识的那段时间之中我并不常见他,但这于我来讲或许是件好事,我更倾向于将他当做我新的乌托邦。


他的只言片语和身形体态在我脑中模糊着,又常被我挑拣出来仔细打磨,于是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我是否爱他,我将如何去爱他,也许这份爱在第二天早上就会消失殆尽,但还好,直到目前都还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结论,他仍未被我绝对地定性,即使是在如今,他依然是神秘且诱人的,我可以精确地将他从我的记忆的角落捧出,但或许捧出的只是被我雕琢过的他的赝品。


可对我来讲这大约就是他本身,又或者在他出现之前它就已经存在,只等待这个人出现,走进我的框中。他是一幅画,在他出现的一刻起,他就必须鲜活,而这份鲜活只能属于我。


那时我和他的每次相遇都是无比珍贵的,我观察他,记住他,甚至模仿他,好在我深夜安抚自己的时候借一些他的影子。


我像一个狡猾的猎手伏在暗处,在他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网将他团团围住。


将感性绝对地理性化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但我就是如此恶劣地计算着如何收割他对我的情感,我靠近我的猎物,将饵料放到他的面前,他或许不知道我可以一眼看穿他的脆弱,当他像往常一样架起他庞大的壳时,他的面具实际上被我握在手中。


只要我想,我可以轻易将他的壳捏碎,将他逼到至暗处,我将是他一切隐秘往事的制造者和见证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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