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拉雪橇

长天过大云
乌鸦炸酱面,冰糖壶卢
南庆国立医院精神内科主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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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站并非整点报时,钟敲了十二下,抬头望着天上好像黑的——其实很黑,泼了墨似的将目之所及之处蒙上一大片黑,令人窒息的黑揉抹在他的鼻腔之中。


他好像是在等车,但又不大肯定,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能找到车票,于是就一直等着,等一辆车来,或又叫一串车。他在心里找寻着这种交通工具的名字,跑到嘴边的只有马车,直到车里有人探出头来问他是否要上车,他才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庞大的,会冒烟的箱体——某种车,红色的车。

“我没有买票。”

他好像是这么说了,车上的人摇摇头“这列火车向来不用票。”


是这样吗。

火车,红色的,不是第一次见,叫它时要用“列”。

不新奇,但不能否认这为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。


他今天神游太多回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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